,都喜欢用虚无主义的态度表达对荒谬的感受。
但对于异端,那可算不上什么战争了,毕竟,那些东西都不能够称为‘人’,它们只是一堆的怪物而已,不论是死了还是活着,最终都需要清理干净。
“这里有血迹。”
前面的人这么说着,指着墙壁,在那布满沟壑的墙壁上,有一个红色的人形,应该说,曾经有一个人被挂在了那里,然后,他身上的血液在这一面墙壁上留下了红色的烙印,至于人在哪里已经无从得知,只有这些红色停留在这里。
“真是恶趣味,还特地用两个钉子把人钉在上面。”马塞尔看着那红色两侧的破口,很明显,这里曾经有两枚钉子之类的事物将这一个人钉在了这里,“这里有一个人,曾经有一个人,现在尸体应该是找不到了,继续。”
真是麻烦。
如果兰斯·德维斯这个异端不是异端的话还好说,马塞尔记得兰斯·德维斯有一个投影的方法,能够在一定区域复现发生过的事情,如果有这个力量的话,在此时就能够做到很多的事情了,至少不会如现在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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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总觉得这里差了点什么。”
在马塞尔的视野之中,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个时候被切分,不计算轮廓,仅仅只是以‘色彩’作为区分,通过大致的色彩将视野之中的一切全部切分开,那些人被分为了几个不同的部分,那墙壁和墙壁上的血液也被切分,一切都被切分,在这些切分出来的块状物被打乱之后,他又开始将这些东西重新组合。
用相近的色彩或者阴影来组合新的事物,拼凑出一个忽略掉事物本身的故事,从这样的‘视点’观察这里,说不定能够得到一个更不错的答案。
一个他所需要的答案。
“继续。”
继续,这是现在他们所需要做的,只需要继续下去,看看那些人在做什么,看看那些人做过了什么,曾经做了什么,在这个被破坏的地方,他们肯定留下了一些东西。
“没有找到什么人的痕迹。”
“继续。”
“这里有很明显的被破坏的痕迹,应该是兰斯·德维斯的恩泽……可能。”
那些人说话的声音不断传入到马塞尔的耳中,他没有太多去在意,他依旧在用自己的视角检查这个区域,从过颜色、灰白的关系……那些他切分之后再一次拼凑起来的观察方式,他能够从这些重新拼凑的世界之中找到自己需要的,那微小的故事。
微小的信息。
“一个大主教为什么会扭曲成为异端,是哪一位异端蛊惑了他的心智?引导了他的思想?能够改变一个人坚持了几十年的信仰……喔。”
马塞尔的手擦过墙壁上的那些沟壑,他沿着长廊行走,这些沟壑本身又是谁制造出来的?总不能说是这些东西是凭空诞生的吧,沟壑的出现一定有一个‘原因’,出于某一种目的被制造出来的,在这种环境下,这些沟壑应该是为了……杀人?
或者伤人。
这一条长廊尽头的地板上有干涸的水迹,再往前两步,就能够看见还没有干涸的液体,并不是纯净的水,是一种带着些许粘稠的事物,一种就像是凝滞的液体,布满了整个地面,这里就是莫泊桑的实验室,根据他们的信息,过去的几年这里都属于莫泊桑,那位在白帆信息之中也被判定为异端的男人。
“他们说莫泊桑通过恩泽进入到那些异端生前的思想之中,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找到人被扭曲为异端的方式。”负责检查这个区域的人随口说道,“单单是今年他就已经申请过不下十次的异端躯壳,我怀疑他的思维也在这些潜入之中被污染了,他的那些同伴也有可能是同样的原因。”
“这种可能性在之前的汇报之中已经提及过了。”马塞尔说着,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