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端走。
这些宫里的人,宫宴开始之前,就已经将来人顺序熟记于心,不然也没有资格露脸群臣之中。
那侍女将手中一块翠玉豆糕送到清源嘴边。
清源小咬一口,本来此时应该还有一人端酒而饮,不过那人刚刚被清源打发下去了。
其他人大多也是一人伺候。
作添酒之用。
“周大人却是怜香惜玉得紧啊。”旁边只有一位小公公伺候的二公子在旁出声。
秦王是位严父,这赐女之事是想都别想。趣诵小书
“二公子眼力,耳力都不差。”清源笑着朝其举杯。
固戎不解其意,但不妨碍其举杯。
正当众人食欲正开之时,那使团中,忽有一人起身走至殿中央,身子冲撞了舞女。
众人皆望过去,那人身形少说也在九尺,神光内敛,是个高手。
见其单膝跪地,朝秦王拜来。
“邱闫国,郭甲,见过秦王。”
秦王停下逗弄一边妇人手中婴儿的小手,看向这位郭甲。
“何事?”
郭甲望了一眼几位使团主事的席位,正色道:“听闻秦国欲出兵攻宝崖国?”
不等秦王回话,地浚却是出声道:“你何等身份?”
郭甲登时看着地浚:“这位大人是?”
“顾左右却不回话,陛下,臣怀疑此人乃是敌国密探。”章谭下首,一位朝官甩开身边侍女,坦然进言。
“你们……血口喷人。”郭甲连忙解释,“在下是邱闫国公差。”
清源了解一些他国之治,官位除了三公之外,都不能作数。
“笑话,小小邱闫公差,也敢冒犯,来人,拖下去,砍了。”
“且慢。”使团之中,一位白袍老人站了起来。
“怎么,班竭,你要出头?”地浚看向其人。
班竭不惧分毫,持杯而立。
“大司马之前所说是否过激了些,郭先生再怎么说,也是一国脸面,问秦王话的权力还是有的吧。”
“那他是邱闫国此次负责主事之人?”地浚不屑道。
班竭脸色微沉。
“那他拿什么来问,还不架出去砍了。”
“贵国如此行径,不怕诸国联合讨伐吗?”
“对付自己人这么团结,怎么不见你们这等自诩正义之辈去攻打妖国,为我人族立威扬名啊?”
见那些卫兵已经走到郭甲身前,班竭连忙阻止:“慢着。”
“班先生还有何事?”
“我国使团之中,的确由郭先生主事。”
地浚颇感诧异地看了一眼班竭,然后示意卫兵退下。
“那如此说来,倒有那么几分资格了。”
班竭对郭甲眼神示意,又敬了杯酒以示歉意。
郭甲也回了座位,秦国这是摆明了耍无奈,他也无他法。
“白亭酒,酒是好酒,却是少了一把剑。”一道略微张扬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殿外,江北望桌上摆着清源送来的冷品,已经吃了大半。
那程诵回味地咂了咂嘴:“殿内这食物之味也好上不少,还有热闹看。”
江北望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眼睛却是看着殿内那郭甲灰溜溜退下的身影。
直到一道声音响起。
“这是……”江北望瞳孔收缩。
“罹囝国,百子翁。”那人走出,恭敬一礼。
这回却是没人计较其身份。
众所周知,此人是罹囝国国师,也是其国唯一一位天人之上的存在。
“在下斗胆,想向在场诸人……寻一把剑作陪。”
清源眯了眯眼,今日殿中安危之事,可是由他负责。
当下便道:“何必寻剑,你我座